彭文军
为了学习和借鉴国外高校的办学经验，今年7月-8月有幸参加了学校组织的管理干部海外培训班。在美国21天的学习培训期间，通过听课、座谈、走访、咨询等形式，本人对美国高等学校的教学、科研、管理以及国际化等方面有了较深的印象，也引发自己很多方面的思考。
一、美国高等教育的印象
（一）教学突出探究式、实践性，注重人才培养质量
1.注重探究式教学。切身感受最深的是，培训班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戴维斯分校，塔夫茨大学、东北大学、纽约大学等听取专家们讲授的过程中，他们有事先准备的课件，有围绕主题的讲授，但是，每一次课，他们都会留出很多的时间互动，给学员充分的提问机会。从培训听课和教学设施的参观中，了解到美国大学的课堂上，讨论式教学、演示式教学比较突出，无论在哪一个教学环节，学生随时都可以举手提出问题，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教师也十分欢迎学生提问，哪怕是在讲授中，教师也会不断地询问学生有什么问题，提问是大学课堂的一景。甚至，很多教室的桌椅都灵活机动地设计，如椅子可三百六十度旋转，接触地面的支撑点装有滑轮，学生坐着就可以快速从行列式组合成圆桌式、弧线式等，开展课堂讨论，或者是分成几个小组讨论。
2.注重实践性。社会、学校、学生三方面形成了一个相对完善的实践系统。纽约大学工学院，鼓励学生外出实习，很多学生都是通过实习项目开展毕业设计；大二大三暑假，学生会主动找企业实习，企业也会安排专门的工作岗位招聘大学生实习，有的实习岗位的工资甚至高于正式职工；大四时，每个教授会带3-4个学生，指导毕业设计，同时帮助其完成从学生到职业人的转变。为了加强实践性，美国高校注重聘请社会兼职教师。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信息学院30个教职工，另聘请有15个兼职教师，这些兼职教师多为硅谷高科技企业的高级研发人员；纽约大学工学院有教职工150人，另外，有三四百兼职教师，如聘请企业人士为学生授课；纽约大学工学院除了教授、副教授担任本科生导师外，还聘请校外的工程师兼任本科生指导老师；纽约市立大学皇后学院640个全职教职工，外聘800左右兼职教师；塔夫茨大学外交学院，每年都要邀请总统、国务卿等政界名流来学院开展讲座，与学生交流；宾夕法尼亚大学，大一学生全部上课，大二、大三时，上学期上课，下学期去社会工作实践。
3.注重人才培养质量。最直接的表现是为确保培养质量，教师对成绩把关较严，学生按期毕业率低。加州州立大学萨卡拉门托分校，学生的按期毕业率为58%；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按期毕业率也低于80%；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本科学生平均4.25年才毕业；加州州立大学本科生平均5年多毕业。美国大学生的毕业率，从全球的第一名降至第十名。美国的大学还有个特点，为培养各领域的顶尖领袖人才，纷纷建立荣誉学院（Honors college），设立专门的荣誉学院课程，培养尖端人才，以此抢夺好的生源，防止脑力流失，不让这些好的学生流失到别的高校去。公立大学荣誉学院的学费是每年3000美元左右，私立大学荣誉学院学费每年会达到数十万美元。
（二）加强科学研究的联合性、交叉性，不断探索未知领域
1．创设“桥梁教学计划”。美国许多著名院校设立专项资金，成立跨学科教学研究中心，鼓励文理学科交叉、渗透，积极推进边缘学科发展，这方面印象最深的是塔夫茨大学实施的“桥梁教学计划”。不同学院、不同专业、不同研究方向的专家学者，突破所在二级单位的框架，横向联络组成学科交叉团队，开展科研，并实施人才培养。这种团队的组建自下而上，先由各院系的教授提出设想和项目，学校审阅后再返回学院征求意见和修改，最后实施。学校教务长统筹管理“桥梁教学计划”，并为这样的团队统筹安排办公场地和科研场地。于是，常常会出现不同院系的教师在同一个办公楼里办公，不同院系的学生跟随老师在同一科研场地开展学习、研究。以前，终身教授通常只是聘在某一个学院，这给横向交叉团队的形成带来了阻碍，该校正在考虑将这些极具横向交叉科研能力的教授由学校统一聘用，而不是由一个或多个学院去聘用。
2．组建跨学科研究中心。纽约大学工学院建有多个专门的研究中心，在很多领域中提供专门技术的基础研究，以迎接工业技术的挑战。最久的中心如Weber研究所在电磁、电波转递、压宿物质、及电降理论方面，高分子研究所在合成、特性化处理、及高分子应用方面都居于领导的地位。其它最近成立的有：影像科学研究所，纽约州立电信管理先进技术中心及哲学与科技研究中心。另外还有跨专业的研究中心，各种独立与合作的研究计划都在持续的进行，其中成长最快的是那些在化学工程、冶金学/材料科学、化学及物理方面。不同院系的教师集聚在同一个研究中心，形成团队进行研究，如由纽约州资助的信息安全研究中心、网络安全与个人隐私保护中心，与医学院合作的无线研究中心，还有纽约城市科学大数据研究中心、预测和处理自然灾害研究中心等。
（三）管理重心下移，突显院系自主办学和教授治学
1．院系有高度的办学自主权。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信息学院和公共关系学院、戴维斯分校可持续发展中心、纽约大学工学院、哥伦比亚大学教育研究院、纽约市立大学皇后学院等高校二级单位的学习和访谈中，突出地感受到学校管理的重心在院系，教授治学非常明显。加州大学各分校，很多权利都下放给各学院，各学院有非常大的自治力，包括人事、财务、课程设置、颁发学位、开展学术活动等等。院长、系主任是学校治理结构中极为重要的主力。财务方面，学校预算给各学院后，各学院自行再进行预算。人事方面，只有院长是面向全球招聘、学校任命，院内的干部提拔由学院自己决定，报学校备案。如提拔副院长、系主任等，都是学院决定。院长、系主任对学院全体师生负责，如果得不到师生的认可，就会失去院长、系主任工作岗位。招生方面，美国的研究型大学，每个学院都有权决定录取自己的研究生。越是有名的研究型大学，学院更是独立性运作，如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学。他们举了个例子：伯克利分校校长在北京某大学参加国际学术会议，听北京某大学校长说跟伯克利分校有密切合作，但伯克利分校的校长却全然不知。每个学院是否设立学术委员会，也由学院自己决定。哥伦比亚大学教育研究院，招聘教授时，由系里决定，选到合适的人之后，报学校教务长同意就可以了，系内教师的职务晋升，也全由系里决定。
2．教授有高度的学术治理自主权。美国大学的权力结构中,校董会对学校重大事务拥有最终决策权,以校长为代表的行政人员拥有行政管理权,而教授则享有学术治理方面的自主权,三方形成分权共治的局面。美国的大学不论是私立或是公立大学，实行的都是“教授治学”。教授委员会成为决定发展规划和教学科研组织形式，决定学科建设、专业发展和教师队伍建设，职称评定、教师聘任以及自主支配经费使用的决策机构。如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戴维斯分校，学校没有统一的教学大纲，讲什么内容由学院的教授决定；从本科生到博士生的招生，实行的是“申请审核制”，学生提出申请，学校审核学生提交的申请材料后决定是否录取，而这其中，教授集体具有决定权。耶鲁大学最重要的管理特色是教授治校，这一特色对美国高等教育产生了巨大影响，建校初期，经过三代校长的努力，耶鲁逐渐形成了董事会不具体参与校务管理、而由教授会治校的法规。由于教授有职有权，他们对学生的利益特别关心，对学院、学校的名气尤为重视，对教学质量要求也非常严格。
（四）多维度的教育国际化，着眼培养“世界公民”
1．重视学生和教师的国际流动。一方面，美国政府、高校设立了各种奖学金项目，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同时聘请全球高水平教师到各大学任教，邀请全球知名学者、专家进行短期访问和交流，为美国的发展提供了大量的人才储备。如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其一半以上研究生是招收的其它世界各国的学生，尤其是工程类专业研究生，更为突出；.纽约市立大学皇后学院，学生来自全世界150多个国家，66种语言。国际化的实践教学、国际化的教学活动等方式使学生对国际化有所体验。如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每年暑假有很多的学生去国外上国际选修课；位于波士顿的东北大学，本科生有个第五年的项目，由学生自主申请，主要去其它国家或周边地区进行实践，每年有2000多名学生去到90多个国家进行实习实践。还有，借助互联网和远程教育技术的发展，推动国际化课程的建设。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在大力探讨如何通过互联网让更多全世界民众能享受到该校的精品课程，麻省理工学院向全世界所有人公开免费提供2000门左右课程的教学资料。
2．重视国际交流与合作办学。美国高校与国外高校合作，主要是为了增加收入，以及笼络知识和智力。在合作办学方面，美国高校海外分校众多，海外分校的数量占到全球海外分校总数的50%以上。国际合作办学主要有建立海外分校、与国外学校合作办学、高校间的教学合作项目，以及其它一些营利性组织发展的海外教育合作项目等模式。如伯克利分校在上海建立办公室，意在通过这个办公室第一时间了解中国各方面的情况，了解筹资的信息和渠道，开设短期课程班即证书班，同时，让中国通过这个上海办公室了解伯克利分校；美国最大的私立大学纽约大学，在全球有5万多学生，其中，在中国上海就有个校区，300个学生，纽约大学与中国高校的任何合作，都经过纽约大学上海校区；纽约大学在国外建立了好几个校区；哈佛大学在上海建有自己的办公室；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在香港设有招生办公室。
二、引发的几点思考
（一）加大力度推进教学改革，点面结合提高人才培养质量
推进探究式教学。目前我校的教学主要在教室里完成、在课堂上完成，学校关注更多的是课堂的到课人数、课堂的教学风貌，教师按照自己的教学设计在讲台上津津乐道，而学生在台下被动接受甚至心不在焉。这样的教学难以激发学生的自主性和创新性。这次在美国高校听相关学者的讲座，感受到了他们并非满堂讲、满堂灌，而是一边讲，一边不断向学员提问，也经常鼓励学员随时打断老师讲课，提出问题共同探讨。由此想到，我们的教师，也可以只给学生一些事例和问题，让学生自己通过阅读、观察、实验、思考、讨论、听讲等途径去独立探究，自行发现并掌握相应的原理和结论。在教师的指导下，以学生为主体，让学生自觉地、主动地探索，掌握认识和解决问题的方法和步骤，研究客观事物的属性，发现事物发展的起因和事物内部的联系，从中找出规律，形成自己的概念。这种探究式教学的过程中，学生的主体地位、自主能力都将得到加强。
完善实习实践活动。目前，较多大学毕业生认为，大学教学中最应该改进的是实习和实践环节不够，落到实处也不够，多数的实习和实践活动流于形式。这与国外高校的实习和实践活动有着较大的差距。因此，我们的高校教学应进一步完善实习实践活动，应与变化发展的产业需求更为紧密地结合起来，并培养主动学习的能力。一方面，要形成机制，引导和鼓励学生的实习实践意识，为他们提供更多的实习实践时间，而不是以满满的课程拴住学生，死守校园；另一方面，可以通过校企合作、建立实训基地等，借助外部力量来实现；再者，也可从挖掘自身的校友资源入手，请各专业校友分享来自产业的最新信息，请校友参与本专业的课程改进，并为在校生提供实习和实践的信息与机会，甚至就业机会。此外，可以聘请社会名流作为兼职教授进校开展实践教学活动，比如，从湖南省每个厅局聘请1名厅局长（或者副职干部）为实践教学兼职教授，每年来校做一次实践教学讲座，那么，一年就有几十堂涵盖各个领域、对应所有专业的高质量实践教学课堂，这样的课堂，学生一定会乐于参加，收效也将明显。
点面结合提升质量。美国高校的荣誉学院带给我们以启迪，那就是，在点上突破，真正办好实验班，培养出真正的精英毕业生。从2003年开始建立李达实验班以来，从湖南大学李达班走出去的应该也有千人以上了，但是，多年来，李达班乃至后来的李达学院，在全校教职工脑海中的印象，除了名称有点神秘以外，想不起李达班、李达学院到底特别在哪里、优秀在哪里，又到底培养出了怎样的精英人才。因此，学校可以进一步思考，怎样打造李达班这个品牌，个人认为，培养“李达班”字号的人才，不在多，而在精，要以大海捞针的精神在全国甚至全球去寻求优秀生源，举全校之力并商讨社会精英制定出科学合理的培养计划，加大投入，精心组织，真正培养出未来政界、学界、商界等各领域的精英，引领社会潮流。在面上，则要严格把控人才培养质量，美国高校学生的按期毕业率、平均毕业年数等数据给了我们启示，世界一流大学这方面的数据，也许没我们的数据好看，但是，其高标准、严要求的口碑，在全球彰显了高校的名望以及学生毕业文凭的含金量。因此，我们也许不必顾忌学生、家长以及社会的传统视角，总是去考虑按期毕业率。在事先做好宣传、教育、引导的基础上，培养责任意识和自主精神，让已经是成人的大学生在校期间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二）完善学科交叉融合与合作创新的体制机制
学校可以加大力度对学科交叉合作创新的研究团队进行科学筹划。在筛选、培育、扶持、树立品牌上形成有效的运行机制并制定优惠政策，争取国家科技创新基金，合理整合校内研究资源，创建多学科联合攻关，协调有效运行的文化环境和制度保障，使教师能静心致力于教学与科研活动，在事业、感情、条件和待遇留人上下功夫。
院系应对学科发展及其竞争优势进行筹划。合理整合院内的研究资源，筛选优秀学科带头人，培育其协调能力，将相对集中的研究方向凝练成研究群体，创造群体凝聚的文化环境和机制，建立院级研究群体的研究基地，为校级学科交叉合作提供人才和条件资源，组织好教学与科研活动，使院级的教职工都能积极行动起来为教学和科研以及人才培养贡献力量。
完善科研评价与分配体系。鉴于目前院系对教师的考评与评聘往往偏重于对教师的科研项目经费、获奖和发表文章的考核管理，缺乏给予科研人员学术自由和个人探索的更多激励。建议在职称晋升、岗绩津贴发放中，应增强团队和学科交叉创新研究成果分配制度的建设，将现行仅给项目负责人记分和论文第一作者记分，改为给项目、获奖和论文等记分，由项目负责人将其得分按在项目中的贡献分配，使那些德高、协调能力强的优秀项目负责人和带头人能很快形成研究团队，在科技创新的舞台上扮演主要角色。重大项目负责人或学术带头人是具有共同科研共识与价值趋向科研活动的领头羊，他不仅要有精深的学术造诣，还要有较强的组织协调能力和高尚的人格魅力，这样才能形成研究群体良好的发展态势。奖酬金、项目经费的支配额、项目成果的署名，是学科交叉、团队成员等权衡分配是否公平的重要方面。
此外，新进教师时向具有交叉学科背景的人才倾斜。美国研究型大学的专业教师学习背景中，具备学科交叉背景教师人数占到已知专业背景教师总数的半数以上，有的工科院系教师三分之二以上具有交叉学科背景。这一点，也值得我们借鉴。
（三）提高院系办学自主权，落实教授治学权
1．管理重心下移。中国大学尤其是高水平大学，师生人数众多，俨然是一个小社会。在大学内部，学院是从事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和社会服务的最基层单位，它直接面向学生，最了解各学科专业发展、人才培养的基本规律。实施校院两级管理体制改革，学校可以把办学自主权更多地交给学院。学校在总体把握办学方向的前提下，将过去统一掌握在各职能处室的人、财、物等各种资源管理调配权大头下放到各个学院，学校对二级学院的管理主要是宏观管理、目标管理和政策调控。学校各职能部门除保留必要的组织审批权限外,主要是做好协调与服务工作,为二级学院自主办学提供支持和创造条件。打个比方，假如学院与学校之间资源配置的比例按6∶4，那么，既保证了学院有自主调配、自主发展的空间，也使学校能够集中精力谋大事、办大事。整个学校基础设施建设、重点平台和重点学科建设等宏观的重大发展项目，不会因为经费下放学院而受影响。最终，在学校内部形成小机关、大学院的管理体制，真正做到管理重心下移。学院权力太小，学校行政管理的各处室掌握资源的权力过大，使学校整个管理体系效率低下、运转不灵，甚至出现了每到年底一些处室经费没用完、而学院“揭不开锅”的现象，造成学校资源的浪费。如果不改革这种体制，学院的活力无法释放，基层的积极性无法调动起来，很难推进教育教学、科研以及人才培养方式的根本性变革，提高办学质量、建设高水平大学也难以落在实处。
2．完善教授治学机制。我校在教授治学方面，有了比较好的构想，比如，学术事务管理由学校教授们说了算，新教师聘任、高层次人才引进、教师职称评定与课题申报、师生是否涉嫌学术不端等，由教授们说了算。同时，教授们不仅仅是在学术事务上有发言权，对于学校行政事务，也让广大教授走到前台，为重大决策提供智力支撑。学校还先后成立和完善了湖南大学编制委员会、预算与经费管理委员会、校园基本建设规划委员会，在这些专业委员会的成员中，一线教授的比例超过三分之一，他们以“专业”的声音，为学校提供决策参考。这种构想符合高等教育办学实际。但是，教授治学不仅要有明确的理念，还要有较为完善的运行机制，有系统多元的保障和支持体系，具备了完整的体系，才能从各层面不同角度切实保障和落实教授的治学权力。
（四）努力拓展教育的开放性和国际性
进一步拓展合作办学。作为“985工程”高校，加强国际交流与合作，凸显教育的开放性和国际性，是形势所趋。根据实际情况，我们可以利用千年学府的传统文化优势，走出国门与外国同行合作办学，打造合作办学品牌项目。除了在国外兴办孔子学院以外，可以在更大范围、更深层次上加强与国外高水平大学的交流与合作，积极推动出国交流、交换生项目、学分互认项目、国家奖学金项目和联合培养项目，通过借鉴国际上先进的教育理念、管理经验、培养模式等，实现优势互补、互利双赢，进一步提升国际化办学的层次和水平。此外，也可以考虑主动出击，邀请国外高水平大学在我校设置独立或非独立的合作办学机构，促使学校与国外高水平大学开展合作办学项目，取人之长补己之短，促进教育教学的改革与发展，提高学术水平和教学质量，培养具有国际视野和国际化意识的高素质国际化人才。
探索国际化的课程体系和教学模式。课程设置的国际化水平是高校国际化水平高低的重要体现，课程国际化也为学分互认和人才培养国际化奠定了基础。国际化的人才培养，需要根据国际化目标进行系统改革，形成科学合理的、与国际接轨的课程体系和教学内容。我们可以在全球化课程观念引导下，适时更新课程内容，借鉴国外先进的课程理念，引进和借鉴国外先进的教材，注重将最前沿的科技成果和科学文化知识补充、融入课程当中，提供更多培养学生国际意识和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国际化课程。学习国际先进教学理念和方法，在教学方法、教学手段等方面认真学习、研究教育发达国家的经验和做法，积极推进教学理念与教学模式的改革。
促进国际间的师生交流。学生国际化是教育国际化的重要内容。一方面，可以通过完善公派留学和自费留学引导机制，积极鼓励学生出国留学访学，充分利用外国教育资源培养人才。目前，湖南大学学生出国留学大多属于个体自发的行为，学校引导偏少，创造条件不够，我们可以加大力度营造出国留学的校园文化氛围，给与更多的引导和支持。另一方面，要制订相应的政策，改善办学条件，吸引外国学生来校留学，让他们了解湖南，了解千年学府，促进文化交流。特别要重视通过在读留学生、外籍教师与学者、教育展、互联网、海外校友会等途径，加大宣传力度，扩大留学生规模和促进生源多样化。教师是国际化的主要推动者。我们可以加大力度“走出去”和“引进来”，培养国际化师资队伍，在有计划地派遣骨干教师出国进修、开展教学与科学研究、参与国际活动的同时，还可通过积极引进或吸引国外大学的师资来校讲学或长短期兼职，开展学术文化交流，促进国际高校师资的交流与合作。
